腌白菜

人不好
是废物
好好说话

#法加长篇同人不定期更新
#副cp一堆有想吃的我可以加进去
#图片辣眼但我不配图我难受
#求推荐有授权有意境的法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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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斯先生……”

弗朗西斯愣了愣,盯着下意识写出的敬语看。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马修了,具体是多久,他不记得了。从习惯一个人的存在到习惯一个人的离去,这个过程悄然有序地进行,自然到弗朗西斯丝毫没有意识到,马修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多久。

弗朗西斯习惯性拨弄着发。金色的发从他的指尖滑落,乱了脑后扎起的髻,比起流沙还要纤弱几分。他看着屋内的陈设布置,在许久以前,大多还留着马修的影子,现在已经冰冷得和家具店的死物没有区别了。什么时候起,他与马修生分了呢?生分到写信用书面语,不再称呼其“马蒂”,取而代之的是“威廉姆斯先生”。

抬手,弗朗西斯拉开窗帘,窗前的老梧桐落下了最后一片叶。入冬了。

窗外萧瑟发景象并没有对弗朗西斯突如其来的烦躁心情起到哪怕是一丁点的缓和作用,却是更添了几分沉重。难得的冬日暖阳无声诉说着,怜悯地注视着面前这双眼睛呈现出的飘渺的烟灰一般的紫色。

忽的,这抹紫色坚定了几分。

弗朗西斯决定去找马修。

可当弗朗西斯裹上大衣与围巾,出了家门时,他才意识到,他不知道马修在哪。真的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了。只写了一句话的信也没了收信地址,孤零零被埋没在冰冷空气与灰尘下面,就像是小道边种的两排稀疏椴树一样。关于马修最后的记忆,弗朗西斯只知道他暂住在魁北克的一处小木屋。

风凛冽地吹着,挂在弗朗西斯裸露出来的皮肤上。他茫然地站在那儿,被动地接受寒风的洗礼,似是要把时间忘却。

良久,他机械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亚瑟的号码。

“弗朗西斯?”

电话另一头传来亚瑟清冷的声音,他似乎对弗朗西斯的来电感到惊讶。

“亚瑟……”

弗朗西斯沉默了一会,兀地挂了电话。他不知道怎样开口,无论是什么方式,都会引起淡淡的惆怅——弗朗西斯单方面的。那股惆怅就像是堵塞了弗朗西斯的喉咙,令他无法发声。

弗朗西斯不是一个怀旧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把历史往事挂在嘴边叨叨不断的人。可在他的脑海里,就像是有一个僵硬、呆板的程序,一旦亚瑟和马修这两个词一起输入,输出的结果就只有那一场玩笑般的战役,战役结束后,他亲手将他的好马蒂送到了柯克兰家里,和一个地狱厨王以及他的巨婴弟弟待在一起。

弗朗西斯紧了紧围巾,重新拨打了一个号码。

“阿尔弗雷德,告诉我马修在哪里。”

是的,弗朗西斯再次拨打的号码就是他称之“巨婴”的那位hero。

“well.你挂我电话就是为了给阿尔弗打电话,然后询问马修的下落?”

是亚瑟的声音。原来他与阿尔弗雷德待在一起。

“你一定要这样理解也没有错。”

亚瑟挑了挑他的眉毛。从一开始的忙音到现在的冷淡态度,要么马修出事了,要么弗朗西斯出事了。

“马修出事了?”亚瑟如此问道,今天的弗朗西斯令他觉得莫名其妙。他不想浪费时间在一个反常的红酒混蛋身上。

“没有,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弗朗西斯揉了揉太阳穴,冷风吹得他头疼。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反常。

“当我没问。”

“嘿,我说,与其找我们打听,不如直接给bro打电话啊?”

阿尔弗雷德插了句嘴。

这话在弗朗西斯这里就像是白说,不过他不打算跟阿尔弗雷德解释他说了怎样一句废话。

但是亚瑟从弗朗西斯再一次的沉默里推测出了弗朗西斯内心所想。

“马修去了俄罗斯。”亚瑟开口,回答了弗朗西斯,然后将自己摔进沙发里。

“那么冷的地方?”弗朗西斯有些愕然。

“加拿大的冬天同样很冷。”亚瑟觉得他有理由相信弗朗西斯对马修的关心与爱只是他的自以为是而已。

“……”

“去找罗利纳提斯吧。我不认为马修能和伊万想处得好,更不认为他能突破阿尔洛夫斯卡娅小姐对他哥哥的全方位防护从而接近伊万。”

“……谢谢。”

电话挂了。

这边弗朗西昂头,看着空中呼出的白色雾气发呆;那边亚瑟看着手机屏幕上映出的自己发呆。

“怎么发起呆了!难得的周末别被那家伙给破坏了!”阿尔弗雷德提高了声调,他一巴掌拍上亚瑟的肩头,差点把亚瑟从沙发上拍出去。

“庆幸我的手机没有摔出去。我不认为你比它的性价比高。”

“本hero可不是一部手机能比的。”

“弗朗西斯……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说过‘谢谢’了。”

为什么发呆吗……这大概算是回答了阿尔弗雷德的问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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