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白菜

人不好
是废物
好好说话

初恋组的粮,嘿嘿嘿❤

————————初恋拉线——————

叶子上不知是晨露还是昨夜的雨,在迎来第一缕阳光之后虔诚的祈愿,却还是在蒸发后带走了曾经存在的证明。玫瑰花瓣的轻微颤栗似乎在诉说这不公的待遇,有些东西长存于世,有些东西转瞬即逝。

雄鸟迎着风儿唱响了第一支歌:

“风啊!爱情啊!请回应我对此的渴望吧!向生命献上由衷的赞美!”

清脆又优美的歌声得到了回应,一只雌鸟飞到了它身边,娇羞而含苞。两只得到祝福的鸟雀煽动翅膀,是为觅食,或是爱情,无从得知。

它们走时,爪尖刮到了一片沉默的叶,被浪漫多情的风牵引了生命中最后一段路程,安详落在费里西安诺的发上。

费里西安诺摘下头顶的叶子,缓缓开口,软糯的声音不知说了什么,又将这幸福也可怜的叶静置泥土之上。

这是他难得起如此早,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过清晨的模样了。如此美好,像是波提利切笔下的美好,那么的不真切,那么的令人沉迷……只可惜,少了维纳斯的美,终究是残缺的,哀伤的。

费里西安诺撇撇嘴巴,他不喜欢这种氛围,在他的理念里,每一天都要开开心心的,就像是美味的pasta一样。

这种美到窒息的画面,明明那么轻,风一吹就可散去,阳光铺满就可融化,费里西安诺感受到的只有压抑。

昨日的花儿谢了,今日还有新的一轮开放。
美丽不该被世人遗忘。却终将被遗忘。

费里西安诺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各种各样的人,意.大.利人天生的万众风情让他能够轻易交到朋友,一花一草,都可以成为他的朋友,成为他倾诉的对象。

但如今,他感受到了孤独。

费里西安诺爬上了树,他的动作很敏捷。葱郁的枝干与绿叶很好的形成了屏障,将他与外界隔离。费里西安诺的手掌轻抚上绿树粗壮的树干,岁月留下的沧桑如此静谧如此坚忍。他想听听树的低声与枝的呢喃。

理所当然的也是意料之中的,他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有虫儿间的情人密语被无限扩大。

“喂!意.大.利!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

费里西安诺回神,猛得向树下望去。金发背头,清晨已过,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斑驳于他认真的眉眼上。

一时间的恍惚,与随之到来的失落。费里西安诺哭丧着脸:

“多.一.字、多.一.字——救命!我上来、上来之后,就下不去了……”

费里西安诺摇晃着手臂,做出夸张的肢体动作,打破了原本的平衡,使他从树上掉了下去。

路德维希很准确的接住了这个麻烦制造者,他就知道这家伙突然起早不可能是开窍了决定要特训。

费里西安诺嗅到路德维希身上有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却是同样的安心。

同样的,安心。

“呐、呐!多一字知道吗?以前,也有一个金色头发,总是很严肃的人,对我说‘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嗯?谁啊?”路德维希眯着眼,阳光刺痛了他的双目,导致他无法看清费里西安诺的表情。

“多一字和他很像哦!都对我很好呢!可是,那个人并没有遵守诺言,他离开了哦……”

费里西安诺双手背在腰后面紧握,语气很是苦恼的样子。

“我们早餐要吃什么啊?”

“……”路德维希跟不上费里西安诺的思维,他刚想安慰一下这个难得的朋友,人家却是下一秒就开始思考早餐的搭配了。

两人吵吵闹闹,不,应该说费里西安诺吵吵闹闹的被路德维希拉走了。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树的后面走出来一个孩子,金发背头黑帽子。

那孩子面带笑容,苦涩又温柔,消失在阳光的灿烂中。

昨日的花儿转瞬即逝,愿今日的盛放永存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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